文化分析
刚刚过去的母亲节让很多人想起了去年流行的电影《你好，李焕英》。一年后，以母亲为主题的电影和电视剧在世界各地展现出了新的面貌。电影《瀑布》获得了许多电影奖和观众的好评。独立电影《瞬息万变的宇宙》在最近的票房中名列前茅。《亲爱的孩子》和其他电视剧让观众在别人的母亲中看到了自己。
如何在公共艺术中更好地描绘母亲的形象是社会文明发展带来的不可避免的思考。对于中国大陆的电影和电视剧来说，自中国成立以来，母亲的形象至少经历了四次粗糙的变化：20世纪80年代以前，女性的性别特征在男女平等的呼吁下被稀释，母亲作为女英雄和女战士成为《纽约时报》的象征；20世纪80年代，善良、勤奋、自我牺牲的传统女性占据了屏幕，电视剧《欲望》造成了成千上万的人；20世纪90年代，宏大的叙事让日常生活，母亲在电影《九香》和《美丽的母亲》中承担了痛苦家庭的负担；新世纪以后，虽然叙事类型更加多样化，但女性的个人意识和情感需求仍然较弱，文学作品更关注家庭生活中的父亲缺席或强大母亲的控制。
近年来，文艺作品越来越多地表达了对母职问题的反思，也在不同程度上探索了母职形象的新可能性。
创新技术1，类型集成。过去的母亲不再局限于家庭伦理的舞台，电影和电视剧可以结合不同的类型来实现破碎效应。电视剧《小分离》、《小快乐》和《小愿望》聚焦于不同阶段的教育问题，而韩剧《母亲》则聚焦于虐待儿童的问题。在皮克斯的新电影《青春变形》中，女儿突然变成了一只红熊猫，开启了母女关系的新旅程。你好，李焕英本质上是一部青年电影。美国电影《三个广告牌》和韩国电影《母亲》结合犯罪悬疑类型，创造了一种清新的叙事风格，吸引了不同圈子的注意。
创新技术2，角色逆转。她不再把母亲塑造成一个独自奉献的一方，她也可以有不同的生活情况，并重新审视亲密关系。在电影《瀑布》中，单身母亲突然发现自己患有思维障碍，在女儿的照顾下，亲密关系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电影《妈妈！》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的不是85岁的母亲，而是65岁的女儿；在《桃妹妹》中，像母亲一样照顾男孩的桃妹妹在生病后迎来了感人的转变；电影《温柔的历史》讲述了一对胡同母女的爱与杀戮，最终入围第68届柏林电影节全景单元，并获得最佳处女提名。
创新技术3，细节祝福。不再概念化地呈现三破一苦，母亲的形象可以非常具体，以显示自我觉醒。在那些日子里，电视剧《母亲的道》虽然描述了一个善良无私的母亲，但由于生活为他人工作，缺乏自我意识，引起了观众的集体坏评论。另一方面，《亲爱的孩子》、《小敏之家》和《你好！虽然故事的主线与生育、养育、教育三个母亲职位不可分割，但在细节中引起观众叹息真实令人窒息、感动让人想家。
影视剧一直被认为是时代背景和社会心理的反映，其对母亲的塑造恰恰反映了对时代的反思和对人性的探索。母亲是一个复杂的概念，需要仔细描述，以避免给她贴上象征性的标签。
老舍先生说: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妈妈也能有点幼稚。失去慈母就像插在瓶子里的花。虽然还是有色有香，但是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很稳定。就像讲母亲的故事一样，不仅是为了不忘来路，也是为了这辈子。没有人天生就是母亲。在做母亲的道路上，女性的生活和心灵值得更加关注。
(作者：吕帆，系北京大学电视研究中心副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