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镝】
以压倒一切的军事力量行使不受监督的绝对权力；只有根据一个人的种族或言论，绑架、监禁和酷刑才能在没有预兆、没有证据或起诉的情况下进行。这种黑暗、恐怖、压抑和绝望的场景经常出现在前现代暴政的历史记忆和当代美国和西方对其他国家的指控中。然而，只有通过西方媒体和美国系统的事后披露，我们才能看到，正是美国的国家机器在这方面有着深厚的技能，并在其大力实施的反恐战争中得到了充分的应用。
敌方战斗人员不受外部监督
利用“9·11恐怖袭击引起的安全焦虑，美国政府以反恐的名义发动了一场无限、无尽的战争，到目前为止已经蔓延到世界各地。在过去的20年里，恐怖主义威胁并没有消失，但美国的反恐军事行动造成了无数侵犯人权的恶行。其中，美国海外秘密监狱之所以臭名昭著，是因为它以反恐的名义肆意践踏人权甚至人性。
2001年11月，美国总统布什根据国会授权其战争发布军事命令，宣布在反恐战争期间，美国政府认定恐怖主义嫌疑疑的非美国公民实施监禁、讯问和审判措施，几乎不受任何国内和国际法律和司法程序的限制。为了最大限度地避免所有外部监督，美国军队和情报机构在美国以外征服的外国领土、出租地点和盟国设立了秘密和封闭的监狱设施，以执行该命令。与此合作，美国政府制定了敌人战斗人员的概念，以指代该命令所涵盖的对象。美国政府以军事法中早已存在的非法战斗人员概念为基础，为剥夺敌人战斗人员的基本权利辩护。然而，2006年发布的《美国军事委员会法》对敌人战斗人员的定义远不止在战场上相遇的对手。美国宪法权利中心前法律部主任比尔·古尔曼认为，它涵盖了任何参与或支持与美国敌对的行动的人。理论上，任何人都可能被认定为敌人战斗人员，因为美国政府在战争授权下不受监督和限制的怀疑，无论是在通勤巴士某个角落的秘密监狱，从此在世界视线中完全消失。
这些美国海外秘密监狱可以被称为现代文明的黑洞，美国和西方热衷于炫耀的人权、法治和程序正义不复存在。前副助理检察长约翰·尤等司法专家在2002年8月起草的备忘录中声称，战争状态下的行政当局可以对情报来源使用酷刑。在臭名昭著的伊拉克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待囚犯事件中，2004年曝光的文件明确批准了美国人使用酷刑的行政命令。《纽约客》周刊报道称，该命令来自当时的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绝对权力的虐待使各种残酷的行为超出了审判的范围。媒体披露的证据显示，美国人民的大部分酷刑和处决只是出于寻找乐趣。2006年6月9日，外界被告知，在古巴关塔那摩的美国军事监狱，三名囚犯同时用毛巾吊自杀。美国指挥官布姆加纳透露，三名死者的喉咙里塞满了布，很难确定他们的真正死因。媒体质疑了这起案件，但随后相关记者迅速被驱逐，布姆加纳被停职调查，整个事件没有人负责任何后续行动。只有美国希塔那曼当时担任警卫。他公开出版了他探索案件真相的工作。他认为，三名囚犯几乎不可能使用长期未分发的毛巾合谋，并在墙壁几乎透明的监狱里自杀，每三分钟检查一次。据美国调查记者简介绍·梅耶透露，早在2002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就向布什总统报告说，关塔那摩监狱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囚犯被错误监禁，但美国政府对这些无辜者的命运漠不关心，允许他们继续被剥夺几乎所有基本人权的敌人战士。
中情局随机指定的不存在囚犯
在西方历史记忆中，秘密警察及其政治迫害是最黑暗的部分之一。然而，在反恐的旗帜下，这些组织及其权力在21世纪的美国显示出复活的迹象。越来越广泛的警察情报机构正在突破西方现代民主政治最重要的安全阀，特别是中央情报局等外部情报机构。
1995年，克林顿政府授权中央情报局将在美国法院被起诉的恐怖犯罪嫌疑人引渡到美国领土。在反恐战争早期，在美国政府广泛战争授权的支持下，这种引渡活动的规模和范围大大扩大，手段日益脱离最低监督和约束。2003年12月，黎巴嫩德国木匠哈利德·马斯里在马其顿度假期间，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绑架到位于阿富汗的秘密监狱。在三个月的监禁和酷刑审讯后，中央情报局局长发现抓错了人，但仍继续将其监禁了两个月，随后将其带到阿尔巴尼亚释放，没有给予任何解释。在监禁期间，马斯里如同人间蒸发，家人因其失踪而迁回黎巴嫩居住，德国政府坚称不知道他的去向，美国官方也从未就他的遭遇正式表态。美国中央情报局前局长迈克尔·海登在2007年透露，世界各地至少有100名不存在的囚犯，如马斯里。这种监禁和引渡活动没有任何司法程序，甚至不知道政府违反了所有相关的国际法，并隐瞒了红十字会和其他国际组织，它的领导人应该被视为战争犯罪。但很明显，美国政府不会为此负责。2006年5月，美国法院以可能危害国家安全为由，驳回了人权组织帮助马斯里向中央情报局局长提起的诉讼。随后，美国政府警告德国政府，因为德国检察官将逮捕涉嫌绑架马斯里的美国特工。
美国中央情报局选择受害者的依据往往是使用酷刑从其他囚犯那里获得的供词，使用各种监控手段记录的单词或似是而非的图像，以及各种线人的道听途说。根据参议院情报委员会2014年12月发布的6200页中央情报局使用酷刑的报告，该局甚至通过绑架和监禁智力残疾人迫使其家属效仿。中央情报局对酷刑的热情甚至让联邦调查局的同行感到震惊和愤怒。它所依赖的酷刑系统主要来自美国空军心理学家詹姆斯·米切尔发明的主要参考是20世纪70年代电击狗完成的习得性无助实验。·沙利文研究表明，美国政府发明的强化审判概念来自纳粹德国盖世太保首脑，因为里希·穆勒在1937年的一份备忘录中的创造。沙利文评论道：1948年使用这些方法被明确认定为战争犯罪，其处罚是死刑。中央情报局行动部主任小何塞·退休前，罗德里格斯命令销毁记录囚犯强化审讯的视频带，因为如果其内容被曝光，它将对中央情报局造成毁灭性的打击。然而，在56名民主党议员的联合请愿下，中央情报局因危害国家安全而被拒绝非法监禁和使用酷刑。
2009年后，渴望摆脱反恐战争的美国政府和担心行政权力扩张的美国立法和司法机关逐步采取措施，宣布停止以反恐的名义实施的大部分政策。然而，考虑到这些政策背后的价值观——绝对的敌人和我、人权的否定、多元文化的蔑视和对极端残酷行为的认可，世界必须高度警惕美国仍在国际舞台上挥舞霸权，并不遗余力地维持自己的霸权。
(作者: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涉外警察学院讲师李毅)
